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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科學家來到上帝面前說:我們可以複製羊,我們了解幹細胞的功能,我們也知道人體基因的祕密。我們相信我們也能用泥土創造一個人,像當初創造人一樣。上帝說:好,你們就創造人吧!於是科學家們建立了一個造人的實驗室,備齊了設備,正擬著手時,上帝說:不要用我創造的泥土,用你們自己的。──這自然是一則寓言,告訴人應當謙卑,無論你有多大的成就。

不以自己為中心

謙卑雖然沒有明列在聖靈的果子內(加五:22、23),但卻是一個基督徒應該有的生命表現,因為主耶穌就是謙卑的。祂說:「我心裡柔和謙卑,你們當負我的軛,學我的樣式;……」(太十一:29)這裡主說的是「心裡柔和謙卑」,與保羅對腓立比教會所說的:「只要存心謙卑」(腓二:3),都指出一個要點:就是謙卑是從心裡發出的,表裡一致的;與表面謙卑而內心倨傲者不同。

甚麼是真正的謙卑?聖經說:「不要自私自利,也不要貪圖虛榮,……看別人比自己強。個人不要單顧自己的事,也要顧別人的事。」(新譯本腓二:3、4)因此謙卑的一個意義是不自私自利,不貪圖虛名。一個自私自利的人,凡事以自己為中心,世界是圍繞他而轉的。他與人往來並不在建立友誼,而在設法從人際關係中得到方便及奧援;他到機構工作並不在真正的服務,而在圖謀機構能帶給他的名和利。這種人終究會被人識破他的底細,對他敬而遠之。

看別人比自己強

謙卑的另一個意義是看別人比自己強。孔子被譽為萬世師表,自然學富五車,但他說:「三人行必有吾師焉。」孔子弟子要學做莊稼,孔子說:「吾不如老農」;弟子要學種蔬菜,孔子說:「吾不如老圃」。這是謙卑!在一個機構裡,在下的人恃才傲物,眼高於頂,公然臧否在上的決定,自然不是謙卑;他的驕傲攔阻了他進一步發揮才幹的機會。而在上的人自以為官大學問大,凡事自以為是,容不得異見,這也不是謙卑;他的驕傲蒙蔽了他的耳目,終必孤陋僨事。「驕傲在敗壞以先;狂心在跌倒之前。」(箴言十六:18)實是至理名言。

顧及他人

常常顧到別人,也是謙卑的表現。因為他看重別人,重視別人的感覺和需要。比方說主日崇拜,早到者儘量坐在前面的座位,讓遲來者方便坐在後面,而不致四處尋找座位,影響了聚會的進行。又如乘坐計程車者,不堵在教堂門口下車,以免阻礙了旁人進出,這些看似小事,但可顯出他心存謙卑,顧到別人。只顧自己不顧旁人,有時會釀成大禍,上月發生的餿水油事件,少數幾個良心喪盡的禍首,只顧自己賺錢,不顧他人的健康,受害的廠商與消費者何只萬千,便是一例。

以耶穌基督為榜樣

保羅更以耶穌基督為榜樣,進一步說明謙卑的態樣。聖經說:「祂本來有神的形像,卻不堅持自己與神同等的地位。反而倒空自己,取了奴僕的形像,成為人的樣式;既有了人的樣子,就自甘卑微,順服至死,而且死在十字架上。」(新譯本腓二:6~8)這段敘述,其中顯示的有:

一、 捨棄:主耶穌為了拯救世人,願意捨棄與神同等的尊榮地位,道成肉身來到人間。保羅自己被主在大馬色路上光照後,他就丟棄萬事看作糞土,為要得著基督。一個想要共赴大使命的人,捨不下世界的虛榮享受,是無法上路的。幾年前我遇見華神的一位新生,他說原是一家有名電子公司的工程師,神感動了他,放棄優渥的工作來讀神學,預備成為全時間的傳道人。感謝主,他如沒有捨棄,就不能回應神的呼召。

二、 降卑:主耶穌說:「正如人子來,不是要受人的服事,乃是要服事人。」(太二十:28)服事人就是作僕人。由神成為人已是降卑,成為僕人更是降卑。主耶穌降生在馬廄,生長在卑微的木匠家。出來傳揚天國福音時,「天空的飛鳥有窩,地上的狐狸有洞,人子沒有枕頭的地方。」時常三餐無繼,從麥地經過要掐麥穗來吃,走在無花果樹下指望有無花果可以果腹而不可得;這樣的生活是連僕人都不如的。今天服事主的人許多都降卑如此,是學了主的榜樣。

三、 順服:因為順服,主耶穌捨棄了天上的尊榮、降卑為人且成為僕人,並甘願為世人代死以成就救恩。但最後還要死在十字架上,是何等大的磨難!不能免除這種痛苦屈辱麼?在客西馬尼園,主耶穌三次求告父神免去這苦杯,但三次都說「不要照我的意思,只要照的意思。」順服不是沒有自己的意思,卻更願神的意思成就。

但謙卑的人是蒙福的。聖經說:「神阻擋驕傲的人,賜恩給謙卑的人。(雅四:6)」願我們能學習謙卑的功課,好使我們成為蒙恩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