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宙光在我心底,一直是念孜孜的屬靈娘家!因為溫度太暖、回憶太厚,一時不知怎麼說起,彷彿一開口,所有事情都堵了上來,一樁樁、一件件都是記憶裡深刻的溫度。

我的搖籃

剛信主不久,對耶穌初戀般的熱情,讓我在心中暗自許下承諾,「既然喜歡寫,就為耶穌而寫」,因而到宇宙光文字部應徵雜誌文編。當時我在編輯、採訪、信仰、事奉上都還是初發的小苗,態度不成熟、寫作技巧生澀,但在宇宙光這個願意成全器皿的搖籃裡慢慢被培養起來。

我所屬的教會,起初的教導極重視親近神,也養成我個人靈修習慣;但宇宙光每天固定的晨更,卻為我打開一扇屬靈的門窗,讓我除了敬虔的學習之外,也看到傳福音、宣教、文化工作等福音預工的範疇,因為觀念早被打開,因此當自己教會從安靜親近神,轉變到重視傳福音時,完全能跟上教會的節奏。

我的避風塘

在職涯路上,我也曾落腳其他的福音團體、出版社,回憶走過的路,只有宇宙光氤氳著「家」的溫暖,因為在這裏曾讓受傷的我躲進來哭、包容、接納、陪著我成長。太多感動無法在一小方墨文字空間裡道盡點滴,只取在武夷山上突發猛爆性膽囊炎之夜來回憶。

一九九八年七月宇宙光結合中原大學,到中國福州市的福州大學舉辦「海峽兩岸師生共赴未來夏令營」,過程中安排一覽武夷山名勝。上山的第一天下午,我們來到遊客中心品武夷茶,不諳茶品的我只能喝熱鬧,沒想到在回旅館的路上,腹痛翻攪,夜越深,絞痛難耐,無法翻身,痛到咬牙磨齒,燒到直逼40度。但武夷山上沒有醫院、沒有診所,只有一位年輕醫生拿了兩瓶點滴幫我吊上,第一次覺得死亡就在鼻尖,擔心來不及跟家人說再見。

那晚,宇宙光同工圍著我的床禱告,感覺周邊好像圍了圈火焰,這時,我聽到同工焦慮問著總幹事林哥,「你怎麼帶身體這麼弱的同工出門」,我知道自己給大家添麻煩了,尤其與我同床的琳梅還得守到半夜幫我拔針頭,心裡有點過意不去,但依稀聽到林哥慈祥的安慰,沒有將我的意外視為沉重的累贅。熬過被疼痛糾纏的夜晚,隔天上午睡沉了,中午可以下床到餐廳跟大家碰面,林哥見我一個高興,站起來摟著我的肩膀說:「我女兒的身體好了!」當下感動得快掉淚,「家人」就是如此啊!

這段大陸行的插曲,把我嚇得不輕,回台灣之後,幾乎不敢再回想、也不敢踏進中國半步,直到二○一二年底,看見宇宙光要再進福州,又報名跟了去,舊地重遊,一切都變得可親、可愛。

宇宙光情未了

文字工作在長期的壓力之下,總有腸枯思竭的時候,因無法在文字事奉上呈現更好的品質,而決定離職到別處多看、多磨練,但情感上從未將自己抽身,偶爾的聯繫、關懷與合作,仍然牽繫著我與宇宙光的關係。一直到今年,父親腦溢血住院,宇宙光同工們的關心與禱告仍然扶持著宇宙光的「老同工」,著實讓我倍感在主愛裡連結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