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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頭一次接觸《宇宙光》,是中學時期,好像宇宙光才初創不久。只記得那時小小年紀的我,已是張曉風女士散文的小粉絲。

再次接觸《宇宙光》已是十多年後,那時我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,卻是不安於室。為了認識的幾位在同性戀中掙扎的弟兄姊妹大發熱心,蒐集許多資料和書籍,也曾參加前同性戀的聚會,不是為了好奇,只是想為那些意欲脫離同性戀的人找出路。當時,尚未有什麼中文的同性戀書籍,於是主動聯絡宇宙光,看看他們是否願意出版其中一本好書。這可是賠本生意,但還是鼓起勇氣,聯絡了當時的文字部主任金明瑋。沒想到,這一聯絡,就與《宇宙光》之間牽起一道似乎剪不斷的線。

說來有意思的是,當明瑋來信說明宇宙光願意出版《我不再是同性戀》且邀請我翻譯時,正是我領受到文字事奉呼召不久,這本書和《每日經歷神》譯書的邀請,兩者間幾乎相隔不到幾週的時間。我本來讀的是理工科,轉成文字事奉可是人生大轉向,除了內在的印證,環境印證更加肯定了文字事奉的呼召,是我當時極其需要的。對我來說,神透過了《宇宙光》不僅成全了我想給那些想走出同性戀的朋友們一盞指路明燈,也成為我走入文字事奉的幾項印證之一。

宇宙光對我的成全,不僅止於此。至今,我還想不通明瑋當時怎麼敢讓對翻譯沒啥概念的我來翻譯。憑良心講,我大概除了尚且稱得上有熱心以外,根本沒上過任何翻譯的課程。還記得交了稿之後,我要求明瑋把她改好的稿,給我看過,從她的潤稿和我的錯誤中學習。

之後,我還向明瑋表達自己想學習寫作的心願。你能夠想像嗎?她居然寄來一個包裹,是宇宙光辦文字營的錄音帶和講義,給在國外想學習沒地方去的我。面對她這樣子的成全,我當然是十分努力學習。

剛開始寫作時,總有好大的障礙,寫出的稿子,老氣橫秋,太多基督教術語,尤其不符宇宙光取稿的方向。到後來,一想到投稿給宇宙光,就有談虎色變之感。(被退稿退怕了!其實,宇宙光編輯們退稿很溫柔的,他們也沒有退我許多稿。只是我有自知之明,常先幫宇宙光編輯過目,不合用,自己就給自己退稿。)

然而,讀了遂特寫的《靈魂海嘯》(中譯本書名譯為《鴿子教會》,到現在我還不明白何以如此取名),我原先對傳福音的看法,彷彿被這本書掀起的海嘯襲捲而去,才開始明白說故事是向當今後現代的人傳福音的有效媒介,於是下定決心學習寫故事。我這才領悟到《宇宙光》雜誌和出版真的是傳福音的先鋒。

在學習寫故事當中,曾寫了一篇基督教俠義小說《血家神器》,以武藝和歷史為背景,虛構寫了一篇關於寶血救贖的故事。放了好久,不敢投稿,決定給明瑋瞧瞧。沒想到明瑋給了十分誠懇的建議,也鼓勵我發表;再加上好友幼竹大力鼓勵投稿宇宙光,她說宇宙光總是把作者的文章當成寶貝,以最美好一面呈現出來,於是,修改後,我鼓起勇氣投宇宙光。萬萬沒想到,《宇宙光》不但刊登了它,編輯們十分用心,還找人畫了好美的插圖。老實說,我收到那兩期的雜誌時,愛不釋手,插圖比我的故事有看頭。目前,那兩期雜誌已經成了我心愛的收藏品之一。

這麼多年的接觸,我才豁然領悟,宇宙光的確是個基督大家庭,是個成全人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