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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,從搖搖欲墜、嘎嘎作響的小木屋裡,要知道宇宙光可以發出什麼光,實在很難想像,但在當時它卻已吸引了人們對它的注目,它不只有著薄薄的一本雜誌,而且就憑幾個基督徒,展開了令台灣劇壇極為震撼的演出,和小木屋的簡陋對照之下,愈發顯得不可思議。

剛從戲劇系畢業的我,目光焦點自然在藝術團契,在南海路的藝術館,看到「和氏壁」演出時,我不禁想,有否可能我成為舞台上的一角?奇蹟似的,有天黃哥以功和張姊曉風,竟然聯袂出現在我執導的劇場,邀請我加入藝術團契,並且擔任那年「嚴子與妻」的嚴子角色──那是我的夢,之後諸多因素讓我與嚴子一角擦肩錯過,所幸黃哥有感動,認為需要有相關科系的弟兄投入幕後工作,於是派了我擔任「嚴」劇副導的工作。與其說是工作,毋寧說是學習,但總算圓了一半舞台夢。次年「位子」演出時,我連任副導,從此與演員絕緣。

之後我全力投入職場,但對宇宙光的動向卻不時留意,當我知道它搬出窄巷,喬遷到靈糧大樓時,我真的為它感恩,不料興奮的走進宇宙光新辦公室時,卻發現它擁擠依舊──如同它永遠做不完的事工。

或許受了藝術團契的影響,台灣劇場愈來愈蓬勃,每當接到其他劇團的演出邀請時,我一定會聯想到藝術團契的種種,不知道當年那戲劇的火苗,是否依舊點燃?

沒想到幾十年後接到林哥的邀請,參與辛亥百年史詩劇場的執導工作,使我有重溫藝術團契舊夢的感覺,辛亥百年史詩劇場就這麼演開了,不同於以往純戲劇演出的形式,它綜合了合唱、影音多媒體、朗誦與樂團演奏,在近90分鐘的時間內,與觀眾分享了在民國締造中的基督徒。

劇場仍然令我心動,或許本來我就屬於這個場域的,只是當時年少的信仰,自我仍多,屬祂甚少;多年後重回劇場,我開始瞭解,所要呈現的不只是在舞台上,更大的使命感是:讓我們這群來自四面八方的基督徒,為祂作鹽作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