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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張姊(曉風)修改過的福音單張,我幾乎不敢相信,她肯花時間為毫不相識的大二學生改稿,並熱情地勉勵。

那年,華岡團契熱烈討論如何在校園傳福音,忘了是誰提議要我寫福音單張的,在百般推拖,戰兢完稿後,居然有同工託請鼎鼎大名的張姊修改。

就這樣,我讀張姊的文章,看藝術團契演出的「武陵人」、「和氏璧」、「第五牆」,並參加宇宙光的「送炭活動」。因此,我認識了林哥(林治平)和宇宙光的同工。

林哥喜歡鼓勵人以專業服事神。他邀我參加宇宙光編輯會議,並到宇宙光的晨更分享。一九八六年推薦我擔任第三屆華福會議傳播組的回應人,擴展我對福音事工的視野和胸襟。

林哥知道我喜歡研究,當籌畫「我找到了」傳福音活動時,就請我參與傳播組,我也大膽的規劃、執行了三階段的傳播效果追蹤研究。「我找到了」傳福音活動原來規劃成三階段:(一)在報紙、廣播和電視,以及戶外以「我找到了」為廣告;(二)在上述媒體以「我找到了──你也可以找到」為廣告詞;(三)推出各行各界代表的「生命見證」。這項活動一推出就引起各界極大的好奇,廣告界更是群起效尤,迫使第二、三階段的福音廣告提前登場。雖然「傳播效果」追蹤研究因干擾因素太多,無法取得學術界認可,但就傳福音活動設計而言,卻顯示出強烈的傳播效果。

宇宙光的同工溫暖、熱情,那陣子,小文(盧文珍)、石頭(石榮英)、馬蕾、阮若荷、吳文秋、八萬、小石子的種種,都成為我生命中的記憶。記得有一段日子,我往返中壢、台北通勤,碰到加班,或在華神修習延伸制課程,太晚太累時,我常到宇宙光女生宿舍(兩度在書庫)借宿,至今猶記嗆鼻的「書卷味」,和驅逐臭蟲的濃烈雄黃味。我想,這艱困的物質環境,著實鍛鍊了同工們不畏艱難、四處傳福音的個性與體魄。記得民國七十年的時候,女同工住在吳興街的書庫,有一天我們發現瓦斯快沒了,大家經濟拮据,但我們需要洗澡、喝水、煮簡易的便餐,怎麼辦呢?我們手按瓦斯桶禱告,求神讓瓦斯能多用幾天,居然瓦斯用了好幾個禮拜!我們經歷了神是垂聽禱告的神!

那年,宇宙光推出「終身訂戶」的呼籲,我很想以實際行動支持這份聖工,但當時我肩負著一家七口的生活所需,經濟困窘,所以我問林哥可不可以用分期付款的方式成為終身訂戶,林哥爽快地說:「想分多少期都可以!」而且對我勉勵有加。

宇宙光同工為我婚禮的獻詩,也帶給我極美的祝福。

外子陳吉光喜歡唱歌,後來成為容耀老師的學生,也成為宇宙光之友;他在各種場合最常選獻的詩歌也來自容耀的「詩歌獨唱專輯」。容耀的「生命與歌」成為我們旅遊的良伴和傳福音的利器。

宇宙光出版的雜誌與書籍,豐富了我的生命,也成為我傳福音的重要資材。

近年來由於忙碌,較少參與宇宙光各項活動,但《光譜月刊》成為我得知宇宙光現況和認識新同工的橋樑,讓我感覺「我們仍是一家人」。

年輕時的我,由於家境窮困不得不面對現實,割捨許多夢想。但張姊、林哥的提攜,宇宙光同工嘗試實踐夢想的熱情,激勵我敢於嘗試,並實現一些小小的夢想。

宇宙光是──「圓夢推手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