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oading...
取消讀取

識宇宙光,與宇宙光結下不解之緣,是因為兄長吳方明。

哥哥吳方明曾經是宇宙光草創期的美編同工,記得那段歲月,每到月底,我總會暗暗地擔憂宇宙光是否發得出員工薪資?也急著這麼優的一份雜誌,會不會因為入不敷出而面臨停刊。

由於家人是宇宙光的一員,更由於對宇宙光雜誌的由衷喜愛,我一直覺得與宇宙光有一份休戚與共的情感。當年,林哥為了照顧兄長一家四口,特地讓他們入住並兼管理宇宙光山莊,這份貼心的關照,讓辛苦在台北打拚的哥嫂紓解了租屋的經濟壓力,也讓家父母寬心不少。

那段兄長在宇宙光服事的日子,家父母和我自然就成了宇宙光的忠心代禱同工,我們除了代禱,也積極向人推薦《宇宙光雜誌》,想起當年家父翻開雜誌,指著哥哥的作品,向人介紹宇宙光的得意表情,我的心底就湧起了惆悵與思念。真遺憾哪!如果家父還在,看到雜誌上同時有我們兄妹倆的專欄,他該有多滿足,多開心呀!

另一件讓我感動的事,是二十多年前,花蓮善牧中心艱困的草創期,宇宙光向我伸出援手,透過雜誌精采詳實的報導,許多資源湧進,及時紓解了善牧的經濟困境。回想善牧的草創歲月,每逢經費拮据,我總會自然而然的想起宇宙光,我相信一路關照宇宙光,讓宇宙光屹立不搖,枝繁葉茂的神,也是花蓮善牧的神。謝謝宇宙光向我見證了神的信實,也陪我走過一段歲月。

由於太喜歡和欣賞《宇宙光雜誌》了,不記得何時起,我在每年元月一日,新年新願望的禱告事項中,悄悄多了一項:「請讓我有機會在宇宙光寫專欄」,感謝主!哈利路亞,兩年半前終於如願以償。如今,每當有人問起「你是怎麼進去宇宙光寫稿的?」我總是回答:「向上帝賴皮就進去寫了!」。

說真的,當宇宙光的編輯佩君向我提及專欄邀約時,身為醫療門外漢,我差一點就卻步了。幸好,喜歡挑戰的我只猶豫了一分鐘,就用力點頭應允了。書寫〈診療室的春天〉專欄,是我在寫作上的一次大考驗,從思索醫療主題,尋找和邀請受訪醫師,與忙碌的醫者來來回回的敲定訪談時間,訪談前針對醫療主題和受訪者個人見證的準備功夫等等,都是耗時費力的功課。

大費周章的事前做足功課,為的是讓每則訪談都能事半功倍,百忙中撥冗的醫師,有的在訪談間被Call去救護病患,或趕去開刀,有的拿著教材鉅細靡遺的對我進行醫教,也有醫師乾脆給我一份英文講義,讓我自己看著辦。

醫療專題的部分雖然難度較高,但是把艱深的醫學轉化為活潑易懂的文字,更是我的挑戰。兩年多來,每當辛勞備嘗的弄懂了待書寫的醫療主題,繼而將訴諸文字,其中的愉悅滿足真是難以言喻。

相較寫稿前的準備功夫,完稿後的審稿作業也不容小覷,等待醫師撥冗檢視文稿中的醫療內容有無錯漏,來來回回的修改、刪改等,在在是磨人的考驗。書寫「診療室的春天」讓我見識醫學的奧妙,結識了一個個風格獨具的醫者,知曉了醫者的感人故事,更深刻體會文字事奉的無比滿足。

感謝上帝,二十五年來,每隔一段歲月就會與宇宙光不期而遇,同工同行,我以宇宙光為榮,更以身為宇宙光大家庭的一員為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