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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書時,就對宇宙光有了孺慕之情,在我們年輕時、那個幾乎大夥都希望自己是文藝青年的時代,對許多當時的作家如張曉風、朱西寧、林海音、琦君、司馬中原……,真的都是以一份仰慕的心閱讀他們的作品。

聽聞曉風老師和林治平夫婦在新生南路某條小巷中創立「宇宙光」、聽聞「宇宙光」因颱風淹水,大夥同心搶救的點點滴滴,我記得自己當時的視線是隨著這些聽聞來的消息移動的,我多羨慕可以一同擠在那小木屋裡的所有人,可以一同為共同的理想努力、說笑、打氣……

後來,念書、工作、結婚、出國,忙碌的心漸漸與宇宙光淡了,但它仍是一個在遙遠處的指標,當時的我只覺得它在前頭隱隱發光,亮光雖微弱卻從來沒有熄滅。後來,我慢慢走上文字這條路,也編也寫;因為寫,認識了盧邦賢牧師,竟沒想到因為認識了盧牧師,進而與少年時憧憬的宇宙光連上了線。

承盧牧師看重,我開始為宇宙光寫稿,我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樣的機會;還記得有一次雜誌編輯佩君催稿,我那個月忙到不知第二天該怎麼過,當時立即的反應是請求佩君可不可以讓我先跳過一個月。憐憫我的佩君答應安排看看,可是一放下電話,我心裡就自責,我問自己,宇宙光給我機會讓我寫,我自己卻為什麼輕看早就約定的每個月交稿承諾,這麼隨意地就要求跳過一個月!我馬上打電話給佩君:「請Delete我剛才的要求,我依照原定時間交稿!」我珍惜宇宙光的邀約,參與宇宙光的文字工作,我心裡覺得彷彿也參與了當年新生南路的「有志一同」;文字的魅力不就在此嗎?未必是同樣的人,但卻是同樣的心志,這就是文學生命的代代相傳!當然我明白自己的文字功力還差得遠、需要琢磨的功夫還得再深入,但是,參與宇宙光的文字,真讓我覺得在傳福音、在寫作上都與神有分、與當年我敬佩的文學家有分,這是我極度珍惜的!

今春,認識了殷穎牧師,他也是我素來敬佩的文字牧師,殷牧師的散文常讓我一再流連、一再品味其中意境,我常嘆怎麼能描繪出這麼優雅美麗的意境。與殷牧師相談,才知他老人家竟也是宇宙光早期元老,他也是當時新生南路小巷中的一員,啊……,這新生南路的小巷,又在我心裡鮮明了起來!

宇宙光一路走來,是辛苦,但卻清楚看得見它的堅持與毅力,我想這一路走來,林哥對宇宙光的情感應是最為濃郁,他也盡上他的全力支撐著這份刊物、這個機構;人會有交棒的時刻,但為神的工作卻沒有停頓的狀態,宇宙光的每一個階段都需要有人支撐著它,現階段,宇宙光當然有高舉灼灼火炬的名家撐住它,我有幸能在這個時候也參與其中,我很樂意地說我一定會盡忠地擎舉著我手裡的小小蠟燭,讓這微弱的火焰也能在這熒熒亮光中,盡上一己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