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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宙光有所認識應該從曉風姐的《地毯的那一端》開始。那時正在談戀愛,喜歡曉風姐的文筆,更羨慕林哥與曉風姐那種戀愛風味,雖然讀了讀,自己的戀愛路卻也走得頗為坎坷,好在最後的下場不錯(成功的結婚,從此以後就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)。

對林哥有印象是他到東海大學演講,講哲學什麼的,口才不錯,內容充實,不愧是曉風姐的丈夫。所以隨後傳奇的辦了《宇宙光雜誌》,我當然是忠心的讀者,也隨時關心宇宙光的狀況。

真正參與宇宙光的服事,是一九八三年從美國拿了學位回來在東海大學任教的時候,因為研究婚姻,主攻外遇,沈主編要我每個月寫一篇專欄,很爽快地就答應,以為難不倒我。但印象中還記得,每篇稿都是截稿前一晚開夜車開到當天清晨,才把文章趕出來拿到郵局限時掛號寄出去的。沈嫂問我為什麼不提早動筆,早日完工,我總是用台語回答:「生的都沒了,哪來晒乾的」,意思是每篇能趕出來已經謝天謝地了,哪可能預先完成?是體驗到寫稿的靈感真的是常到火燒眉頭時才出得來。一直到同工問我要不要出書時,我才嚇一跳,居然也被逼得略有所成,還可出書哩!《幸福園》、《婚姻一百》、《婚姻老實說》等都是在同樣的狀況中完成的。更大的收穫是因為宇宙光,使我對台灣的婚姻問題與動脈更加敏感,也因為宇宙光,讓我可以跟台灣的教會界有更好的聯繫與關係。

二○○五年陪林哥去美國為宇宙光做宣傳和募款,兩三個禮拜的奔波,更加體驗到福音文字事工的辛酸與甘甜,也讓我學習如何凡事盼望,堅信神的信實與供應。最感動的是在宇宙光經費陷於困境時,林哥的作為不是退後做少點工,而是向前做更勇敢的追尋異象與理想。目前我在《台灣中信》任發行人,也是每個月要為專欄操心,為經費憂慮,敢如此做,還不是宇宙光訓練出來的,未來還有得學的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