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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按:
作者護蘭經常為宇宙光奉獻。愛女兒的她常提代禱事項,邀請宇宙光在每日晨更中為她的女兒禱告,我們彼此關懷與支持,情誼日深。

宇宙光的淵源說來另類。
國小吧,跟著鄰居去教會,上過一陣子主日學,後來就不再去了。回想起來,大概當時對其中的人性頗不以為然。

雖然不再踏進教會,怪的是,自始至終只認定祂,除祂以外別無敬拜,除了「揀選」二字,實在找不出其他答案。

老姊倒是不動如山,成天往教會跑,我因此沒有離開信仰的氛圍。一個不去教會的人,對於詩歌啦、基督教刊物啦,竟都略知一二,所以,我知曉宇宙光大小動態也就不稀奇了。

一個不上教會的人,有了收入之後,竟也想要十一奉獻,對象呢?理所當然,給宇宙光,因為認定這是一個清潔、正直與主同行的機構,再加上一路追隨曉風姊的文章,即從《地毯的那一端》開始直到現在。也許神藉著宇宙光,叫我心裡對祂嚮往的那絲微弱的光一直點著。

三十三歲那年,神賜下寶貴產業,因為定意要女兒從小認識祂,迫使我不得不走進教會,回首,歸家已二十年(受洗歸主)。母親的心,總是跟著孩子,於是,宇宙光成為我及時呼求的代禱勇士,女兒的點點滴滴宇宙光一路陪伴。

記得有一次宇宙光南下辦活動,那年女兒才七歲吧,幾個大姊姊(同工)帶著她玩,讓她樂不可支(那次除了大人,只有她一個小孩參與),直到現在還保存著當時同工送她的禮物呢!南部陽光雖好,女兒篤定得很「要讀台北的大學」,因為,暖呼呼的記憶觸手可及。去年,女兒美夢成真,我掐指一算,哎呀!從二十來歲藉著劃撥單和宇宙光魚雁往還,轉瞬已三十年。

回顧和宇宙光的關係,好像「有點黏又不會太黏」,怎麼說呢?迄今不曾踏進宇宙光大樓,跟同工們也沒有什麼面對面交談的機會,可是,它確確實實與我的生活息息相關。大學的好友,因為看了《宇宙光》雜誌而信主;過去幾年,我在監獄的服事亦然。站在大教室裡,面對五六十位雕龍刺鳳的各路人馬,《宇宙光》雜誌、傳愛家族雙月刊和光譜月刊裡頭的各式文章,成了我的定心丸,也是除了聖經以外,介紹耶穌的最佳教材。因此,我想呼天喚地的說,宇宙光以文字事工起家的異象實在好得無比,福音透過文字的影響力真足以翻天覆地。

當然,容耀老師的「生命與歌」是一定要的啦,透過與流行音樂截然不同的詩歌,福音的種子翩然揮灑,而當我分享與「媚俗」背道而馳的價值觀時,相信也開啟了他們願意一窺福音的契機吧!宇宙光著重的是「福音預工」,是「鬆土」的工作,想想我在監獄裡的服事,不也正是跟隨它的步伐披荊斬棘,甚至開疆闢土嗎!

回首前塵,奔跑天路的過程中,受傷不是偶然,掙扎也是必然;美的是,在無止盡的追尋中,你知道──有人在為你禱告。

註:末段所言「受傷、掙扎及無止盡的追尋」來自於彭順強先生著作《盧雲的誠與愛》內文第26頁提供之靈感,經電郵徵得其欣然同意,謹致謝忱。